窗外的天色已在渐渐放亮,漫长难耐的一夜终于即将过去。
丝丝缕缕的阳光经由窗帘的缝隙钻进屋内,让原本干净整洁的闺房此刻更显脏乱狼藉。
不仅思雨没有料到这四个男人竟然能折腾如此长时间,连他们自己都还是头一次体会男人的潜力究竟可以被美女的魅力激发到何等地步。
整整一晚,四个精力旺盛的混混都在变换着各种新奇花样,充分淫辱两个如花似玉的青春女孩,将肮脏的种子一次又一次发射到她们的身体内外。
尤其是始终醒着的思雨更惨,残留着精液的三个肉洞被他们一轮接一轮地恣意享用,从床上玩到地上,再从地上玩回床上,又困又累,中途的数次短暂休息根本补不回她已经见底的体力。
她昨天穿的内裤不知被谁取过来随意扔在床脚,上面沾染着不少粘稠的污秽,显然是被当成了交媾完毕后擦拭淫汁的抹布。
泡沫地垫上那一处处半干涸的膏团昭示着昨晚的战况激烈。
想都知道,到了后来,浓浊的精液肯定是成团地涌出思雨被一再射满的身体。
其实,男人对女人有强烈的性欲并不奇怪,毕竟人也是动物,只要是动物就会有交配的欲望。
只不过人和其他动物不同,可以通过自我节制来让这种性欲不会失控。
可眼下这四个男人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节制”为何物,经历了马拉松式做爱的他们虽然哈欠连天,但还是都面露深深的淫欲。
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用他们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玩过一晚上这么极品的肉壶,我感觉这辈子总算没白活!”
“以后我老婆要是也有这么棒就好了!”
“那你干脆直接娶她当老婆不是更好?”
“这就是个破鞋,长得再美也不能娶啊。我只是很乐意每天都和她来上两炮,嘿嘿。”
“我快要肏不动了,你们呢?”
“应该还能再射她一炮。”
“肏不动也没关系,玩其他的嘛,比如,像昨晚那样,用脚趾插她的骚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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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的厕所里一下塞进五个人,显得有些拥挤。
龙哥正坐在坐便器上,眼瞧着一具雪白诱人的胴体跪在他面前,双手捧起他的左脚,嘴中缓缓吮吸他丑陋的大脚趾。
这只脚上的其余四根趾头仍潮湿未干,张开的脚趾缝也微微可见水光闪烁,自然是都享受过了同样的伺候。
龙哥的右脚也不肯闲着,擡高到女性精致的面部,用长满老茧的粗糙脚底反复搓揉她娇嫩的脸蛋。
思雨柔软的内心被他们割了一刀又是一刀,最后的矜持和理智已让无尽的折磨完全摧毁。
她的俏脸几乎被完整地敷上了一层精液“面膜”,原本灵动的眼神现在涣散得尽显呆滞。
蜷曲蹲在龙哥面前的姿态如机器一般麻木,缓慢舔吸男人大脚趾的动作似女奴一般卑贱。
经历了不知多少次性爱,唾液、淫液与香汗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混合成一道道狼藉的水迹。
雪白无瑕的臀肉被用红笔色情地写上“淫奴”两个字样,还留下了数个明显的微红手印。
原本娇艳的后庭花敞开着一个足有大拇指粗细的殷红洞穴,显然是刚被某个男人使用完。
除去那些新鲜潮湿的白浊,片片凝固的精斑从腿根一直延伸至脚,简直就像干涸的河床。
阴部的黑色丛林不但变得如水草般糟乱纠结,还被各种粘腻的秽物涂成黄白相间的颜色。
被用了整晚的下体已疲惫不堪,不透明的精液薄膜如遮羞般轻轻封住合不拢的泥泞穴口。
坐便器内传来嘘嘘的声音,是龙哥手压自己尚软的阳具,在距离思雨脑袋二十公分的位置上欢快地放水。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侮辱还并不够,尿完之后,他直接屁股前移,将下半部沾满尿液的龟头放在思雨嘴边,简单地发出一个字的命令:“吸!”
不加思考,思雨便认命地张开嘴,憋住气,用已经发麻的舌头裹住这个肮脏的龟头,轻轻吮吸起来。
龙哥紧盯她的动作,好半天后才似笑非笑地提问:“味道好吗?”
已经见识过这似笑非笑背后的可怕,思雨知道她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更没有不依照这个男人的意思来回答的权利,于是吐出龟头,乖乖地说:“味道好。”
龙哥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既然知道味道好,你干嘛不大口吞下去?”
发现思雨真的皱着眉头将嘴里的浓浓臊味混合唾液一起吞咽下去,发出能清晰耳闻的“咕嘟”声音,四个男人都心照不宣地咧开嘴角。
“靠!骚女人你真贱啊,这么喜欢的话,等会我干脆直接尿在你嘴里好了,嗯?”老四出着龌龊的馊主意,蹲到后方略略擡高思雨的屁股,挺起龟头一下刺穿她穴口的精液薄膜,又一次在她体内进出得唧唧有声。
被明显使用过度的阴道难以再分泌出蜜汁,但残留于其中的大量精液还是足以让它维持恒久的湿滑。
享受过她不知多少回的阳具并不知足,仍在粗暴摩擦她的蜜肉,似乎要射完最后一滴男精才肯罢休。
大手放肆穿过她的腋下,牢牢的握持令悬落的双乳不再摇摆,有节奏的揉捏令敏感的乳头硬若石子。
玩得快活,老四想在她身上试试前几天学来的新招式:“站起来!”
思雨想站起来,却因为跪的时间太长,双腿血液流通不畅,这一动便麻得有如针扎,“嘶……”“嘶……”地挣扎着也无法顺利起身。
老四可不管这些,他收回双手,改为用力擡起思雨的两侧腿根,带动她调整姿态。
片刻之后,一个非常规的淫荡体位就被摆布完成。
思雨双臂平放撑地,上身俯下去一个大大的角度,鼻尖只差一寸距离就要触及地面。
因为被男人双手抓擡得下身离地,她两瓣屁股性感地冲天撅起,包夹老四胯部的大腿悬空与地面平行,白璧无瑕的小腿则顺势往斜上方伸展。
“推二轮车啦!”老四一边满意地打量自己的杰作,一边挺腰在湿润的阴道中狠捣猛送,与此同时,腿部如针扎的感觉令思雨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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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分钟后。五个人转战回卧室。
就和他们昨晚玩到后来,为了让每个人坚持得更久而进行轮替一样,老四尚未发射就让出了位置,现在是老三以后入式与思雨美好的身躯融为一体。
坐在前方的男人由龙哥换成了小毅,尽管没有再让思雨舔脚,可作出的动作仍是富含羞辱的意味。
小毅擡高两腿,将双脚伸到思雨的胸口随意肆虐,仔细体味这女体妙处带给他粗糙大脚的弹性肉感。
他惬意地活动脚掌,不仅以足心和脚后跟来回抵搓触感娇嫩的乳肉,还用趾缝使力夹紧两粒膨胀的乳头,将它们拉扯成两条可笑的短粗肉柱。
白白的粘稠物缓缓溢出思雨原本紧窄、此刻被男人凶器撑扩开的菊穴,一部分直接滴落到地面,另一部分在她的两腿上流淌成浑浊的小溪。
而这可怜的菊穴下方,刚接受过一番侵犯的桃源洞口也暂时无法合拢,挺立的阴蒂早已被摩擦得肿胀不堪。
两片花唇似乎也有点红肿起来,如卷了边的木耳一样大咧咧地往外翻开,暴露出温柔洞内红白相间的奇特景色。
“噗!”“噗!”……这是肠道被多次灌精后变得黏滑不已,让泥鳅钻洞般的阳具带出的闷响。
“啪!”“啪!”……这是阴囊带着欢快节奏在撞击臀肉,然后被猛然弹开所迸发的清脆声音。
“嘣!”“嘣!”……这是小毅玩得越来越开心,正在用脚后跟使力如击鼓般拍打软弹的乳肉。
“啊!”“啊!”……这是思雨在发出轻轻呻吟,一夜没机会喝水,她的嗓音都出现了点沙哑。
四道声响出自同一个女人的不同部位,却又无比“和谐”地融合在一起,汇聚成一曲名为“淫靡”的交响乐。